就连秦婉这个自认承受能力还不错的人都快yue了,等车子开始发动之后味更重了。
还一晃一晃的,各种酸臭味加汽油味也就算了,关键已经开始有人吐了。
在一个不大的密闭空间里,本来就难受的知青们在有一个人带头开始吐之后,就像摁了某种开关。
整个班车里都是此起彼伏的呕吐声,关键这几天大家在火车上被折磨的也没吃啥东西,想吐都没东西吐,只能不断干呕。
给开班车的司机大叔都整破防了,忍着干呕冲动的秦婉亲耳听见司机大叔发出了干呕声。
伴随着司机大叔的干呕声,班车行驶速度加了点,颠簸感也重了不少,司机大叔着急把人送到目的地的想法简直不要太强烈。
从没受过这气的蒋玲玲一边吐一边眼泪啪嗒啪嗒掉,可见是委屈极了。
念在这两天相处的相处之情,秦婉默默从兜里掏出刚上车马胜男那姑娘给的水果糖,“试试这个含嘴里能好点不?”
蒋玲玲接过糖眼泪掉的更凶了,拿着那颗糖看着窗外也不知道在想啥。
没哄过人的秦婉看着哭个不停地蒋玲玲有些不知所措,干脆把挎包里另一个水果糖掏出来拆开,直接塞她嘴里。
嘴里突然被塞糖的蒋玲玲愣愣的看向秦婉,且诡异的读懂了秦婉的意思,用糖堵嘴让她别哭的意思简直不要太明显。
自觉被嫌弃的蒋玲玲更委屈了,“婉姐,我都哭了你不哄我~”
秦婉瞥了她一眼面无表情,惜字如金吐出两个字,“哄了。”
听到这两个字蒋玲玲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秦婉所说的哄就是她嘴里那颗糖。
蒋玲玲还没见过这样哄人的,看着秦婉面无表情说出这两个字,突然就不想哭了,甚至有点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