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的其中一个婶子点点头附和道,“我看也是,我娘中午来我家刚说完我娘家大队发生的事,就前不久我娘家大队有个姑娘看上她们那今年刚来的男知青,那男知青条件好指定看不上村里姑娘,那姑娘众目睽睽的往人身上倒,然后说人家碰到她那里了,要让人负责。”
“按说这不管咋看也是那男知青占便宜,谁知那男知青直接不管不顾的报公安,说人小姑娘对他耍流氓。”
耳聪目明的秦婉听到这话挑了挑眉,没想到立个威还能吃到这么个大瓜,别说还怪有意思的,这村子里啥娱乐活动都没有。
这十几天下来她也挺爱八卦的,要不是场合不对,她都想凑上去仔细打听打听。
议论的人还挺多,哪怕那些个婶子大娘老太太老大叔压低声音,沈援朝多少也听到了些许,又注意到秦婉不动声色打量其余社员的目光。
沈援朝也知道秦婉想干嘛了,要是能让村里人安分下来,他也乐的配合,“这跟你打人有什么关系?”
秦婉自然也感觉到了沈援朝的眼神变化,但不管怎么说,目的达到了就行。
秦婉面不改色的指了指躺在地上鬼哭狼嚎的李麻子的小儿子,一本正经的说道,“这个男同志我并不认识,之前连面都没见过,他刚刚就是当着众人的面上来就要给我送东西,这行为跟家属院那个知青前辈说的那个人一模一样,谁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
“我不想被毁名声,所以直接拒绝了他送的东西,而他当着众人的面送东西被拒,觉得丢脸刚刚想打人,我只是还手而已。”
沈援朝嘴角一抽心道,你是拒绝了,但说出来拒绝的话语就是他听说了都要生气,拒绝就拒绝还骂人有病。
这李麻子家有多疼这个小儿子他是知道的,二十来岁的人了,被惯得一天天就知道招猫逗狗,一上工不是这里痛就是那里不舒服。
在家过的跟那土皇帝差不多,他听到这话不生气才怪了,一出手就把人打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