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战兴戈觉得此人有些熟悉!
不等他开口,来人自己摘下了面具!
“是你?”
战兴戈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许渊?哈哈哈——你想干什么?”战兴戈脸上满是玩味,“怎么,难不成你还想杀我?”
“为什么不呢?”许渊淡淡的说道。
“我谋划这么久,本以为你会死在那群人手里,我在这里只是以防万一,没想到你真的来了,既然如此,你的命就由我来收!”
“谋划?”战兴戈不屑,“毛都没长齐的小杂种,知道什么叫谋划?”
“是吗?”
许渊不悲不喜,更不动怒,“我知道了云朗木材加工厂的秘密,所以我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反抗军!”
战兴戈脸色顿时变了!
许渊跟没看见一样,继续说道:“我提前知道你们从沁川前线抽调了精锐部队,便猜到你们想对预言司出手,所以我把这个消息告诉了预言司……”
“不可能!”战兴戈突然大吼打断许渊,他脸上,露出了一丝惊恐,“你不可能知道今晚的作战对象是预言司!”
“为什么不可能?”许渊反问。
同时心里冷笑,他只是确实不知道,但现在知道了,拿出来吓吓你又能如何?
“我不但把你们的计划告诉了预言司,还联络了隐秘司和救赎司,一同对你们设伏!”
许渊说的风轻云淡,但听在战兴戈耳朵里,无异于阵阵惊雷。
“不,这不可能是真的!”战兴戈怒吼,却找不到反驳的证据。
“隐秘司和救赎司凭什么听你的?”
“对!”战兴戈以为抓住了许渊的破绽,立刻反问道,“你以为你是谁,隐秘司和救赎司凭什么相信你?”
“呵呵!”许渊冷笑,这张英俊的脸,在战兴戈看来格外讨厌。
“如果我告诉你,我本来就是隐秘司的人呢?”
“什么?”战兴戈睁大眼睛!
“如果我再告诉你,你们追杀顾云卿,想要得到的东西却在我手里呢?”
说着,许渊拿出那枚白玉令牌晃了晃。
路灯下,令牌散发的光,映的战兴戈脸色苍白!
“不,怎么会这样!不,这不可能!”战兴戈如着了魔一样喃喃自语,全身冰冷。
如果白玉令牌在许渊手里,那……那个消息,许渊是不是也知道了?
战兴戈咽了口唾沫,双目充血,如择人欲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