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很久，许渊终于冷静下来。

真相如何，他会继续查下去的。

鬼谷策！

一切根源，都在他身上！

“鬼谷策现在在哪里？”

“圣城！”季玉宸嘴角浮起一抹笑容。

这可是S级异能师，难道许渊背后的势力，敢在圣城击杀战争司的长老？

许渊默不作声，点了点头。

“换个话题，”许渊深吸一口气，问出了藏在心里很久的疑问，“异鬼到底是什么来头？”

“你不知道？”季玉宸眉头微皱。

这不应该啊！

但凡有实力的势力，都应该知道才对！

许渊没有解释，静静的盯着季玉宸，任由他自己脑补去。

季玉宸想了一会儿，站起身，走到房间东侧的墙壁前。

那里，整面墙都被一张厚厚的黑色帷布遮住。

“你知道人类世界之外是什么吗？”

季玉宸饶有兴趣的看向许渊，问道。

“不是一望无际的大海，和被变异兽主宰的原始森林吗？”

这是标准答案，在铁皮镇时，杜星渊给他的书上就是这么写的。

离开铁皮镇后，似乎大家也都是如此认为，他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哈哈哈！”季玉宸突然大笑起来，捂着肚子，笑得肆无忌惮，笑得无比悲伤！

许渊眉头紧蹙，不明白季玉宸为何是这个反应，也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悲伤！

这个问题难道还有别的答案吗？

等季玉宸笑得肚子开始抽筋时，他终于平静下来。

“许渊！你确定你做好准备，迎接真实的世界了吗？”

季玉宸似讥讽，似无奈，似感慨，总之，他的表情非常复杂。

以至于许渊心里开始忐忑不安。

“我准备好了！”许渊深吸一口气，认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