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许渊一定会杀人灭口啊。

他只能以头触地，浑身颤抖，竭力把自己表现的卑微如尘埃一样。

或许许渊会心生怜悯，饶他一命？

但他越是这个态度，许渊就越是好奇。

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不可。

“这样吧，我们做个交易！”许渊笑着说道。

嗯？

有希望！

马星龙猛地抬起头来，希冀道：“许爷您说，只要我能办到，我一定办！”

“告诉我，你害怕的理由，我不杀你！”

马星龙脸上的希冀湮灭了。

他看了陈素娘和易昭一眼，仿佛在说：大爷，这一招我见过，你是不杀我，到时候这两位可以动手啊！

“那行！”许渊笑了笑，“我喜欢跟聪明人打交道，我承诺你，只要你说实话，我，还有他们两个，都不杀你，如若失言，这辈子精神力无法寸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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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样你还不说，那你就带着秘密下地狱，跟阎王爷说吧！”易昭在一旁冷冷的说道，手里，【鼠牙】反射着淡淡的寒光。

马星龙身体一哆嗦，他可是看得很清楚，眼前这个少年，一刀就砍下了阚三儿的脑袋。

“我说……我说……”马星龙连连求饶。

他现在，除了相信许渊的话外，别无选择。

“元……元旦那晚……我……”马星龙咽了口唾沫，一想到那晚的情形，身体就止不住的发抖，“我看见……你……杀了他们……”

许渊心里猛然一跳，两眼顿时眯出一个危险的弧度。

虽然他说的很模糊，但许渊已经明白，他说的是什么了。

真没想到，当晚杀战兴戈和裴洛之时，还有目击者！

陈素娘也猜到了什么，顿时变了脸色。

“这件事你跟谁说过！”

陈素娘脸色不善，沉声问道。

“没没没，”马星龙连连摆手，“我谁也没说过！”

“小人当晚就离开了剑川，一直没敢回去！”

“你最好说的是真的！”陈素娘眼中寒光四溢，“否则的话，我不杀你，却可以让你求我杀了你！”

马星龙毫不怀疑这个女人能做到这一点。

他纵横江湖这么多年，见过的异能千奇百怪，谁知道这个女人会什么。

“把你离开剑川后的经历，老老实实交代一遍。”

许渊道：“记住，是所有，一点都不许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