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现在自己打不过他，高低两巴掌已经扇过去了。

“你想揍我？”张玉衡冷不丁来了一句，眼神眯出了危险的弧度。

“为什么你总能猜到我在想什么？”许渊好奇道。

张玉衡把脑袋转过一边，没有回答。

许渊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本初先生他……到底怎么回事？”

“你想说什么？”

“他……”许渊组织了一下语言，“他老人家被刺杀这件事，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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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不明白，以他老人家的身份和地位，怎么会有人去刺杀他？这完全是在捅……额……”

“捅马蜂窝是吧！”张玉衡嘴角抽了抽。

心中暗赞，这家伙，果然像太爷爷说的那样，对某些事情天生敏锐！

许渊尴尬的笑了笑，没有否认。

“没有人敢去刺杀他，”张玉衡叹了口气，脑海里又浮现出那晚的情形，还有太爷爷的谆谆教诲，“除了他自己！”

“什么？”许渊眼角一跳。

“我说，太爷爷被刺杀，本来就是他一手安排的！”

“他寿元已尽，无力回天，他不想老死在床榻上，只能用这种方式，再帮我们这些小辈一把。”

张玉衡说的云淡风轻，但听在许渊耳里，不亚于一声惊雷。

如果是这样，那就没错了。

一切的不合理，瞬间都合理起来。

他的死，对联合镇魔本部而言绝对利大于弊。

因为这个案子给了联合镇魔本部一个完美的借口，可以以调查之名，大肆清除联合镇魔本部内的异己分子。

同时让联合镇魔本部内的“主战派”同仇敌忾之际，还生出一种下一个就是自己的紧迫感，让他们紧紧团结在一起。

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把联合镇魔本部放在一个悲情的位置上，赢得七神司内大量中立人员的同情和支持。

这简直就是一箭三雕！

正因为有这么多好处，他当初还怀疑过万煌，认为是万煌杀了本初先生。

“这就是谋士以身入局吗？”

许渊忍不住感慨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