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安助理脑子如同一团浆糊,“他们不是称太太的父亲是主谋吗?”

傅司庭深吸吐雾,“他们只是这么说,但我知道姜宥并不是幕后主使,当时让你调查过他的资料,他的背景很干净。

只是我母亲曾派人去过浮香苑,所以我认为我母亲唆使了姜宥在香里混入了迷药。

这件事,我还没找姜宥问清楚,姜宥就死了。”

安助理回忆起来,“我记得,当时傅总您一直忙着处于审问那几个人,在他们被审讯几天后,他们透露出了您母亲和姜宥。

您让我拿香去检测,只是当时检测出来再去找姜宥,他就已经躺在棺材里了。

傅司庭将烟捻灭在烟灰缸里,“我一直认为,这件事是我母亲而为,连我母亲都以为我抓的是她派过去的人。

直到俞晚出现,我才清楚,或许那伙人压根就不是我母亲的人,而是比我母亲派去快了一步的人。”

安助理惊讶得睁大了双眼,这件事过去那么多年,现实情况感觉好像早就在他心里根深蒂固了。

现在忽然出了变数,他又怎么可能不惊讶?

“夫人不敢告知给您她要对文小姐下手一事,所以导致那伙人能如此轻而易举的罪扣到夫人头上,是这样吗??”

傅司庭抬眸看向他,“那帮人死到临头,口径一致,换做任何人就包括我,我都认为是我母亲。

但俞晚的出现,证明了那帮人如果不是冲着我来的,那就是冲着我母亲来的。”

安助理恍然大悟,“所以傅总您和太太离婚,是想保住太太和您的一对孩子。”

“在没有查到那个人之前,我务必要把她们安排在我认为绝对安全的位置上!”

安助理忽然有些心疼傅司庭,“傅总,这样的话,太太会彻底对您没了感情的,误会容易结下,解开非常难。”

傅司庭又一次的掏出烟咬于双齿间点燃,燃烧的烟头,照亮他眼底强压着的复杂情绪。

长吐出后,傅司庭转过头,看向公司楼下的万家灯火。

“你觉得,是我保住他们性命重要,还是拥有她的谅解重要?”

傅司庭沉哑的声音中,莫名的裹着凄凉的之感,安助理望着他虽笔挺,但在灯火映照对比下明显孤寂的身影,心里不禁难受。

到底是谁,会这般看不得傅总过安生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