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思绪飘飞得太远,云羽赶忙回过神来,暗嗤自个儿的道德在哪里?底线在哪里?她怎么可以对一个受了伤的男人胡思乱想?
萧容庆好整以暇的躺在帐中,今晚他不准备出力,只等着享受。
云羽不好意思给自个儿宽衣,她就这般坐在帐边,双手叠放,略显局促。
应承一件事很简单,等到实施起来,却并不容易。
打量着躺在帐中,以手支额的萧容庆,云羽不由得红了脸,只因此刻的她正侧躺着,暮紫里衣的衣襟微微敞开,那坚实的肌理就这般不期然的映入她眼帘,恍得她的心神微漾。
两人不是没亲近过,但每次都是很匆急的开始,云羽并没有仔细的看过他,对她而言,那只是一个保命的任务,不是什么有乐趣之事。
今儿个由她主动,他就这般悠哉的躺在那儿,她才得空观察,然而观察了半晌,竟是无从下手,最后还是得向他求助,
“接下来该怎么做?应该从哪儿开始?”
她那羞窘之中带着一丝迷茫的眼神,看起来傻乎乎的,萧容庆倒也不着急,他乐得看她自个儿探索,
“随意,今晚你来主导。”
云羽就知道,萧容庆最大的乐趣便是看她出糗。一想到他这个恶趣味,云羽便心生反骨,告诫自己不要畏惧恐慌,应该大胆一些。
只要她不羞怯,他便会觉得没意思,继而放弃捉弄她。
上回萧容庆让她念避火图时,她便是这般应对。事实证明那个法子还挺凑效,今儿个她也应该效仿。
打定主意后,云羽不再怯懦,大着胆子问了句,“不论我做什么,殿下都没有意见吗?”
萧容庆倒想看看,她究竟能做出什么大胆的举动来,他无畏摊手,幽亮的墨瞳写满了期许,
“随意,只要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