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玉柱干脆拒绝,他实在是看不惯这孙子装大尾狼的样子,他向酒店管理人员询问任何事情,你说有资格就可以,但你连资格都没有,你有什么安排?
徐大茂握紧拳头,道:
“主管,主管没事吧?”
“还有一个主管。”
何玉柱彻底黑化了。
“傻朱,你是想看我的笑话吗?”
徐大茂怒道:“这不行,那不行,对你不行,你要我怎么办?”
“我以前,为什么不干脆把原来的主管降职?”
“不。”
何玉柱摇头,“他做事很厉害,你比不上他。”
说着,他站起来继续道:
“看来你没有诚意,想找份工作好好干,没必要在这里跟我废话。”
“别走。”
徐大茂拉着他,“你怎么这么不耐烦?柱子,除了你,我真不知道还有谁能帮我。”
这句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呢?
徐大毛之前向何玉柱求助时也说过同样的话,请帮助我,这就是所谓的谦虚。
但这个孙子唯一有的就是伤疤好了,忘记了疼痛,食百豆,不知豆香。
是否有可能沉迷于寻求帮助?
他实在不明白这个家伙到底在想什么。
“这样的话,你就可以回厂里上班了。”
权衡了情况,何玉柱还是觉得徐大毛回厂里上班最安全。
首先,你可以在大家都熟悉的工厂工作,没有负担。
其次,徐大茂的要求太高了,他不关心那些太高或太低的人,他只想要美好的东西,那就是问题所在。
所以像徐大毛这样的人要想老老实实安安静静的工作,唯一的办法就是回厂,而王厂长还在那里给他施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