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他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
郝禾装作没看到信息,继续跑多了两圈才回家吃早餐。
吃完早餐后,犹豫了一会,才慢吞吞地在厨房拿了些菜和肉走向别墅。
碰见村里的媒人婆桂姐。
她一见到郝禾,就拉住她的手。
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郝禾,“哎呀!禾禾呀,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呀?”
郝禾对桂姐的自来熟感到浑身不自在,“我,我也就这两天才回来的。”
“我跟你说呀,女人呀,熬不过岁月,你年纪也不小了,桂姐帮你介绍介绍。”
“呵呵......”郝禾尴笑了一下,“桂姐,这就不劳你费心了。”
“哎,这说的什么话!我们乡里乡亲的,用不着客气,”桂姐拍了拍郝禾的手,不容拒绝地说:“包在我身上,等我的信呀!”
说完就扭着水桶腰笑嘻嘻地走了。
这一幕被站在别墅落地窗前的柏年听了去,漆黑的眸子眯了眯。
郝禾刚抬手想敲门,在转头四处张望,以免被看到时,不料门就从里面打开了,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拉了进去。
练过拳击的郝禾,自我防卫条件反射地一个反手将柏年按在了大门上。
“呀、呀、痛、痛、松手!”柏年痛得直呲牙。
郝禾定睛一看,是柏年,才松开手。
柏年揉了揉手臂,“这样挺好......”
有色狼都不怕了。
郝禾瞥了他一眼,将菜放到了厨房。
柏年的声音从外面传来,“Renata大画家应该不乏追求者吧?”
郝禾不想和他探讨私人问题,不予回答,“我看你也没什么事了,那我就......”
话还没说完。
"呀、呀、痛!"只见柏年坐在院子的椅子上,手扶着腰,一脸的痛苦状,“腰,还是痛!”
抬手指了指客厅的方向,“那个喷的药在架子上。”
“你......”郝禾无语,咬咬牙去把药拿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