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尚书是我的义父,他和我的父亲是结拜兄弟,我便认他做了义父。
因为你做局害死了义父,导致我父亲几个即将接手的工程告吹。
更因此导致我父亲欠下的债务无法还上,被债主所杀。
我也被卖到了这里抵债,你说,我跟你是不是有血海深仇!
好在这里的妈妈念我身世凄苦,没有强迫我卖身。
只是让我表演一些拿手杂技,我才能在这里安身立命了一段时间。”
“原来还有这事...”
云柏武呢喃着陷入了思考,随后说:
“这样吧,你不就是没了靠山,才把一切罪责都怪在我的头上。
本王来对你负责,也算是表达本王间接害死你亲人的愧疚。
但是,并不代表,本王真的承认,你的亲爹和义父就是本王杀的。”
白素素冷冷说:“不需要你的假仁假义!”
云柏武才不管,二话不说,拿起酒壶的酒就往白素素的嘴里灌。
“云柏武...你要做什么...咕咚...你这个...咕咚...卑鄙小人...咕咚...”
“难怪这酒这么香,原来有迷香。
你当然也得尝尝啊!”
剩下的一大壶酒,云柏武全都灌进了白素素的嘴里。
白素素没有把全部酒喝完,就已经瘫软在了云柏武的怀里。
她嘴里未来得及吞进去的酒也顺着嘴角滴落到了胸口上的衣裳。
“哎呀,姑娘啊,这么冷的天,把酒滴到衣服上,冻着了是会感冒的呀。
让本王来替你更衣暖暖身子吧。”
说完,云柏武便把白素素抱到了床上,并剥掉了白素素的所有衣服。
看着眼前的横陈玉体,此刻又是任他拿捏,云柏武只感到欲火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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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云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