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她与我外甥,郎才女貌,两下情投意合,本欲结成佳偶。”
“现外甥英年早逝,致使她心肝俱碎,她不得已,特来求我作主,将实情相告。”
“周天虽是我外甥,却也是朝廷命官,微臣故此不敢不如实相告。”
来极闻言,当即问道:“展云现在何处?”
荣子榆答道:“正在微臣府上。”
来极即命:“宣展云来见。”
当值官去了多时,回来禀报:“启陛下,奴才等去到将军府上,四处遍寻不着展云。”
“却问府中之人,皆言不知道展云行踪也。”
荣子榆闻言大惊:“微臣来时,她尚且还在府上,怎地就不见了?”
当值官道:“将军且先不急,奴才等虽未见得展护卫,却在她房中得一书信,正要呈给陛下。”
来极即命黄门侍郎:“念来。”
黄门官于是高声念出:“奴婢展云拜上将军:奴婢自幼孤苦,举目无亲。”
“先是幸得服侍九公主,待我亲如姐妹,感激涕零,非肝脑涂地,无以为报。”
“后遇周将军,一见如故,百般恩爱,尽付于我,虽粉身碎骨,难以相还。”
“今不意他中途折坏,弃我而去,奴婢心如刀绞,意似油煎,坐立难安。”
“恨不得为他立报此仇,查出元凶,食肉寝皮,以报周将军知遇之恩。”
“故此特留书信拜别,吾已往南方撼天关去也。”
“奴婢展云再拜!”
百官听罢,又都在那里议论纷纷。
来极便顾视百官:“不知众位卿家有何意见?”
孔安全道:“启奏陛下,依老臣愚见,伏休乃是帝国栋梁之臣,虽然他在此事上的确犯了欺君之罪,可他是撼天关总兵,在外之将,总得便宜行事。”
“老臣认为,伏休此举,必有他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