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开头可以算得上亲昵了，就算不是一个人格，但那也是他啊，或多或少都是受些影响的。

江泠并不知道木妤的想法，他拉着贺舟，不太想回答沈昇的问题。

见江泠不理人，沈昇也老实不再多问，甚至还在想刚刚久多余问。

即使黑灯瞎火的，贺舟也很开心，他很久没有出来走走了，以往都是他在外面主导，除非是杀人，或者是他累了，贺舟才有出来的机会。

以前倒没觉得有什么，毕竟他存在就是为了男孩，而且男孩还把最重要的名字给他了。

想到这贺舟难免有了些笑意。

江泠垂眸看着自顾自高兴的贺舟，问道：“来这多久了？”

“三年。”

和男孩一样的答案，看来是来疯人院就已经存在了。

“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贺舟心情很好，不介意为江泠解答一二。

身后的沈昇眼眸一亮，他张了张嘴，最后还是闭上了，他哥足智多谋的，不需要他多嘴提醒，说不定还误了江泠的事。

原本打算直接上手捂嘴的木妤自然收回手，顺手将发丝撩至耳后。

江泠望着头顶那轮弯月，语气平和道：“他之前说的护士姐姐待了多久？”

“不知道。”

贺舟语气没什么波动，跟着江泠的目光看向那轮弯月。

“哦。”

见贺舟不回答，江泠倒没什么意外，之后也没再问话，只带着贺舟继续散步。

见两人安静下来，沈昇凑到木妤旁边小声道：“你说他们这是干什么？怎么一句话都不说了，难道是贺舟觉得我哥说错话了？”

木妤回头看了他一眼，有些怪异道：“装着不累吗？”

沈昇一顿，随后蹙眉上下左右盯着木妤看了好一会，直把木妤盯得发麻，他才道：“你在说什么傻话？奇奇怪怪的，装什么？我装b倒是有一手，哦，耍帅也不错。”

木妤：“呵呵。”

懒得再和沈昇废话，木妤快步跟上江泠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