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迦勒则是坐在卧室里的沙发上。

“要问什么？”

“不问。”

江泠摇头，他趴在床上半张脸陷入被子中。

忽然他从直起身来，看着染上血污的被子陷入短暂的沉默。

江泠把被子卷吧卷吧放在一边，接着就去洗澡了。

米迦勒身上也有污渍，他垂眸看了看那团污渍，手指轻轻一扬。

污渍消失得一干二净，神官服再次恢复到以往的圣洁肃穆。

“米迦勒。”

加百列传音给了米迦勒。

“什么事？”

米迦勒问道。

“照片照片，别忘了我的照片。”

加百列就是来提醒米迦勒的。

“嗯。”

米迦勒手心出现一台相机，修长的手指捣鼓了几下，桌上顿时多了几张照片。

他身旁虚空出现一个黑洞，米迦勒随手将照片丢了进去。

加百列安静了会。

米迦勒手中的相机消失不见，他正要切断和加百列的联系，加百列忽然道：“谁要看你伴侣睡觉。”

米迦勒：“？”

他顿了下说道：“还我。”

“不要，我发现这张照片不错。”

“加百列。”

米迦勒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好吧，还你就是了，照片你得给我拍十张作为补偿。”

下一秒一张照片从虚空浮现，那张照片精准飞向米迦勒方向。

却被另一只手截住。

那只苍白得过分的手上还有些水珠，江泠翻转照片。

照片上是他。

角度不算好，明显是不会拍照的，但在暖色的灯光下莫名有些温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