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处背风的缓和地段,许安放下了装备,他连鱼料都没挂,直接空钩将鱼线和鱼钩甩下淮河深处。
人却是躺在了这套装备最值钱的躲椅上,将草帽一盖眯着眼看着悠悠的蓝天白云。
左手提着三米长的鱼杆,右手拿着一个半升装的茶壶,时不时就呷一口泡在茶壶里的清茶,悠悠的叹了口气道:“这他娘的才叫人生!”
昨晚回去重新盘点了一下爷爷放在老房子里存着的现金,那些有一部份是老爷子当年给人看病收的现金,有一部份是当年给老爷子办理后事收的随礼金。
一共近两万块,加上他从广州剩回来的一万多块,加起来小四万,就他现在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够他躺平三四年了。
三四年后也要换个地方,到时候全国的交通基础网络建设也快建好了。
他打算买台车自驾全国,再自驾全世界。
用凡人的眼光和凡人的方式,去深深体会这颗星球的风光。
美美的想着自己以后的打算时,左手边的杆不停的颤抖着。
他微眯着双眼,习惯性的神识一探。
见到了河底不知什么时候,在自己的空钩绕着一圈又一圈密密麻麻的鱼儿。
大大小小的分得很明显,似乎还有很多一家老小的排得整整齐齐的,似乎在排着队的等他勾起来。
许安微微苦笑,左手抖了抖,瞬间整个河底被搅成一团飞沙走石混浊不堪,那些排着队的鱼儿也本能的逃离,似乎刚刚的一幕没出现一样。
不过许安却是知道,自己现在的情况只要不收敛气息,是个生灵都会亲近自己。
他瞥了一眼在几棵树上密密麻麻的聚起来的鸟儿,摆了摆手。
瞬间那些鸟儿似乎也受到了惊吓,本能的扑腾飞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