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骑手被撞飞后,我的保镖陈叔下车确认,这人他在我二伯家见过两次!听说是温市一个黑道头子,温市是我伯母家的地盘!”

“疯狂在高速路上拦截我的人,我车上的行车记录仪拍下了他的脸。

我将那脸发给了我的保镖组和娜娜姐,娜娜姐说他是我亲三叔家里的门客。

是专门给我三叔处理物流车队的异常问题,呜呜呜!”

“他们,竟然最后还动了枪,一枪就将我的司机打死了。

呜呜呜,若不是陈叔机智,现在,我,我,呜呜呜!”

“一家人,有什么事为什么不能坐下来谈,一定要分家吗?

一家要将爷爷奶奶好不容易开创的事业拆个四分五裂才甘心吗?”

“我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呜呜呜,我怎么面对我弟弟,他才十四岁,十四岁啊!还要我们继续骨肉相残吗?”

听着她边抽泣边断断续续的将心里藏着的委屈说出来,许安只是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

对于豪门这种事心中也不感觉到奇怪,这才那到那。

不说古代皇室的夺嫡之争,就是港岛那几家豪族的恩怨情仇若是真的计较起来,一点也不比刘茜儿现在遇到的这些差多少。

“年底,分红,我按股份给了每家多分了三分之一,我自己都只拿不到之前的五分之一。

有了钱,我以为他们,会,念着我的好,没想到,竟然,还想杀死我。

杀了我,公司就,好了吗?集团分拆后,不出三年,就会被人家吞掉。

这是我奶奶在世时,坚决不愿意做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