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王还在犹豫,贤王不缓不急地说:“弟弟,你没有路了,退一步是死,只能向前赌一步了。”
礼王强压着就要跳出来的心脏回到礼王府。
宋欣然这几日也是惶惶不安,他知道礼王去找贤王后,就一直等在书房。
“父王,王叔怎么说?”
礼王看了看周围,将门关严实了,就带着宋欣然进了书房的密室。
“贤王,是建议我们逼宫!”
宋欣然木然地立在原处。
“父王,逼宫成了倒也没什么,没成的话,礼王府上下几百口都没有活路了!”
宋欣然从未想过逼宫一事,这太突然了,况且前面几十年,礼王府都默默无闻。
今日的礼王府,看起来在朝堂上有了势力,但宋欣然心里清楚,这些人在礼王府得势时投靠过来,当然也可以在失势的时候对礼王府落井下石。
“父王,要不我们去给皇伯父坦白吧!就把这一切推到贤王叔的身上!”
礼王啪一耳光扇在宋欣然脸上:“你个胆小玩意儿!成不了大事!”
宋欣然扑通一声跪倒在礼王的脚边,声泪俱下:“父王,眼前的一切都是浮云,礼王府在朝中一无人脉,二无兵力,您拿什么逼宫?”
“贤王说,他会派人帮我们!他是先皇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