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翁文蝶的名字，反倒把慕成海吓了一跳，“你说什么。”

慕嫣把他的反应看在眼里，笑意愈深，“爸，你是我亲爸呀！我是最心疼您的女儿，有什么不能和我说的吗？我听外婆说，小姨，被你奸污过......”

事情本身是可怕的，但比这件事更可怕的，是慕嫣的态度。

慕成海仰头看着自己养了这么多年的女儿，第一次感觉十分陌生，“胡说，我没有......”

“敢做不敢当，爸，这不像您的大将风范啊？”慕嫣笑着把双手搭在慕成海的肩上，孝顺的替他捏肩。

慕成海浑身僵硬不敢乱动，提起那件事心里也不是很舒服，“那是个意外，我喝醉了酒。再说，她住在家里时我不知道家里还有这么个人，乍一看还以为是你妈呢！”

慕成海这个支支吾吾的反应，让慕嫣确信他很清楚，翁文蝶的死与他有关，还不承认？

“也是，姐妹总是长得很相似。但是爸，我听妈说，小姨可漂亮了，你还记得她长什么样子吗？”慕嫣就像和他聊起一件再寻常不过的家长里短，没有丝毫恼意。

慕成海渐渐放下心来，毕竟自己的女儿什么时候都是乖巧听话的，想来也就这个女儿算是对他最好的了。

“嗯，你小姨就真像你外公画里画的一样好看，啧，可惜没留下来......”

那么漂亮的女人，实在难以一见，那根本不是靠妆造、服饰的寻常美女所能企及的美貌，比他这辈子见过的所有女人都漂亮，要不然他也不会控制不住自己的下半身。

慕嫣附和着点点头，“爸，您没觉得，我和小姨长得也很像吗？”

闻言，听到这句话的所有男人都下意识地看向他们。

慕成海更是满眼震惊地望着身后的女儿，说不出话来。

“爸，哥，妈都告诉我了，我其实......是小姨翁文蝶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