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剑挥完之后不知怎的眼前一黑,真铁嘟囔了一句:“我好像醉了……”呱唧一下仰面倒地。

白泽一旁啧啧叫骂:“你这个傻狗子!看忘情斩的威力就知道他耗费灵力巨大,你连施四剑,把你娘胎里带来的灵力都他娘的耗干了!”

真铁眼皮抬也抬不起来,气息极为微弱。

“你才是狗,他娘的,你竟然骂我……”说完沉沉睡了过去。好在黑冠箭蛇几乎全被烧焦,残余几条也逃之夭夭。

只是这大片芦苇荡毕毕剥剥燃起大火,转眼间烧过了三里多地。白泽恐怕怪鸟上的人发觉,连忙前足重踏,一股罡风极快掠过大火之下的芦苇,霎时间火势偃旗息鼓,只剩青烟袅袅,消失在渐渐染上墨色的夜幕里。

过了许久,真铁咕噜一声,长长呼出一口浊气,悠悠醒过来。白泽一直守在他身旁,见他醒来打了一个哈欠。

“你发梦了,不住地说梦话。”

真铁咧咧嘴,揉揉太阳穴慢慢坐起来。

“说梦话那也一定是在骂你!”

“你都骂到我祖宗十八代了!我想告诉你的是,我是天造地设的瑞兽,没有那么多祖宗,你白骂了!”

“起码我在梦里出了口恶气,把你拴在一个狗窝里,用老藤蔓编的鞭子打了几百下,最后你喊了我爹,我这才大发慈悲放过你的。”

白泽翻起白眼:“你旁的不行,这臆造的本事当属一流。你即便是把我打死我也不会这么窝囊!”

“那我要是把你阉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