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铁哼了一声:“让她醒了看你吧,这一辈子爱上一头大狗,然后当我的狗儿媳。”
白泽听我仔细品了品,站起身子居高临下的对真铁厉声说:“第一,你不能再认我做狗!第二,我千岁的年纪怎么成了你的晚辈,你简直胡说八道!”
真铁刚要反驳,却听见云雀儿轻微一动,发出低低地呻吟声,急忙纵身一跃将脸贴在云雀儿脸上。
过了好一会,云雀儿悠悠转醒,眼睛慢慢张开,看到真铁一双大眼死死地盯着自己,嘴巴里呼哧呼哧的喘着热气,张手给了他一个大嘴巴。
啪!声音在冰洞里四处回响。
真铁不死心,连忙松开云雀儿柔情蜜意的说:“雀儿,你觉得我是你的什么人?”
云雀儿一脸嫌弃地说:“你刚才想干什么?你是我的小跟班!还什么人?”
真铁吃了一个大瘪,不由咬牙对着白泽说:“你耍我?白泽,你比伊揽风还要狡猾!”
白泽很是委屈,急忙说:“刚才伊揽风的确对着云雀儿说了那些话,我还以为他真的会催眠心法。”
云雀儿眼睛瞪得跟铜铃一般大小,真铁指了指洞顶,云雀儿顺着看见了那颗脑袋,不由大喜:“原来你们找到了伊揽风的脑袋,这下子有情人终成眷属了,咱们赶紧取下来葬了吧。”
真铁这才觉得刚才那一巴掌打得确实挺狠,脸上开始火燎燎的疼,但也不好去摸,连忙把刚才与伊揽风的遭遇说给云雀儿听。
云雀儿听完气得嘴唇发白,好久才说:“真是个禽兽,伊揽风的名字瞬间觉得不好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