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过之后问白泽道:“太祖师父的陈年往事竟和我现今的遭遇有些相似,只不过我完全没有大闹华家的实力,比起他要窝囊的多了。”
白泽懒洋洋地说道:“你不同,你没有他那种至高的占有欲望,因此也做不出对云雀儿一丁点不利的事情。就算你与华圣童有一战之力,你也不敢轻易毁了云雀儿的婚事,因为你保不了云雀儿,保不了千秋雪,更保不了云家。”
真铁自嘲道:“我这个窝囊废还是站在一旁祝他们白头偕老的好。”
“这不失是一种万全之策,不然还没等你出手,说不定千秋雪第一个就要将你废了!”
“白泽,你的话很难听,却是真真的……我这种身份安安分分的做个阿猫阿狗,会活得更为长久。”
“你自我安慰的本事倒是强得很,不过武修之途万里飘摇,无不是此消彼长。因此华家或华圣童的一时得势,或者是你的暂时失意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活得足够久,修为也就可能继续的强大。
直到你能主宰一方的时候,将你失去的再夺回来。否则,所有的怨念和愤怒就好像是匹夫之怒,以头抢地罢了。”
真铁心境如波涛汹涌,好像已经见到云雀儿火红的嫁衣披身,脸上却无一丝的忧伤,自己也只是一个无关的看客,木偶一般的呆立在侧张口无言……
真铁回到柴房之时异香满室,黛拉尔的洗澡水清澈见底,根本没有一丝丝的污垢。
真铁上前端起木盆,白泽一旁打趣道:“这样倒了岂不是可惜,你赶紧喝上两口,剩下用来熬汤……”
“啊呸!”真铁啐了一口说道:“你当我是条色狗了!黛拉尔看似温柔良善,实则对我用了伪幻之术,就好像给我脑中下了蛊,令我甘心救她,这股子气我还没消呢,没工夫和你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