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当初是由于孩子走失,其原配妻子因此患上失心疯。
在一个深夜悄然溜出家门,不慎掉入深井之中。
眼前这位女子虽说头发散乱、面容憔悴,但看上去明显比向肖望年轻许多。
“大娘,您不说实话让我很难办啊。”邱漓轻声说道。
“大......大.......大娘?你喊谁大娘?”
钱莠一听冬苓对自己这般称呼,不由得拔高嗓音。
冬苓见状,抿嘴轻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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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她将食指轻放于唇边,似笑非笑地调侃道:“瞧瞧大娘您,一看就是吃饱了,这说话都变得中气十足啦。”
邱漓眼见局势僵持不下,索性作势站起身来,准备转身离去。
那钱莠见此情形,瞬间乱了阵脚。
“只要姑娘您能带我离开此地,无论姑娘想要知晓何事,我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她这话说的敞亮,但邱漓不吃这一招。
“你想到倒美,我怎知你所说皆为事实?况且,你知道的事情未必是我感兴趣的。”
“哼!你不答应是吧?那我可要就喊人了!到时候向肖望带人进来,你也跑不掉!”
钱莠摆出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
说实话,她真的在这个地方待够了。
邱漓闻言,缓缓转过身去,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地上的钱莠。
只见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冷笑。
“你猜,是向肖望来的快,还是你死的更快?”
钱莠抬眼望着邱漓,心中不禁一颤。
眼前这位姑娘与她之前所碰到过的那些孩子简直大相径庭。
特别是那双冷漠的眼眸,让人不寒而栗。
此刻,钱莠清楚地感觉到,邱漓可不是在开玩笑,她是真的起了杀意。
奇了怪了,她居然会害怕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片子。
要是搁以前,这话传出去不得被道上的人笑掉大牙。
而且还会被他们当成笑柄,足足调侃上半年之久。
沉默片刻之后,钱莠突然想起了什么。
她连忙开口说道:“院墙外面大概百步远的地方,有一棵歪脖子树。树下藏着我尚未寄出去的书信,姑娘可以去找出来瞧瞧。”
“若是对姑娘有用,您再回来找我,之后发生的事情,姑娘带我出去后,我定会如实相告。”
钱莠字斟句酌地说道。
虽然此人看上去年岁尚轻,但既然能够寻到此处,想必有着过人之处。
她得抓住这根救命稻草。
“你叫什么名字?”邱漓问道。
“回姑娘话,小人名唤钱莠。”钱莠赶忙应道。
得到回答,邱漓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她这个提议。
待她从密室出来后,又将床铺整理如初。
反复确认没有任何被翻动过的迹象后,这才身手敏捷地翻过围墙,悄然离去。
不过,在临走之前,她还不忘从墙边顺走一把铁锹。
院墙之外,是一片郁郁葱葱的小树林。
放眼望去,其中一棵长得有些歪斜的大树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邱漓快步走到那棵树下,开始围绕着树根仔细翻找起来。
然而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
邱漓心头一惊,正欲飞身跃上树枝躲藏起来,却忽然听到来人喊道:“是我!”
冬苓放心不下独自留在向府的邱漓,好不容易摆脱掉其他人后匆匆折返回来。
邱漓这才长舒一口气,同她讲了方才遇到的事情。
“钱莠?你说她叫钱莠?”
听到这个名字,冬苓急忙追问道。
正在埋头挖掘土坑的邱漓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冬苓,应声道:“嗯,怎么啦?阿姐认识?”
“我刚碰到个人,他同我说向肖望家关了个逃犯,名叫钱莠。”冬苓解释道。
邱漓听后不禁皱起眉头,疑惑地问:“哈?那她犯啥事儿了?”
“据那人所说,钱莠涉嫌拐卖人口,且大多对五岁以下的幼童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