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鸿闻言,沉吟片刻,说道:“朱管事,明日我兄弟家也要交税,我得去帮忙,家里实在抽不出人手啊。”
朱管事闻言,眉头微皱,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片刻后,他点了点头,“这……,明天不行,后天是霜降,那要不我们大后天去吧,我们一定会准时到府上取粮的。”
林文鸿思索了一会儿说:“行,那麻烦朱管事了。”
朱管事笑着摆摆手:“哪里哪里。”
林文鸿感激地笑了笑,随即话锋一转,“朱管事,这二十石稻子,还是请你过目。”
朱管事满是信任的对林文鸿说:“林叔,您做事,我向来放心。这些年,村里谁不知道您的为人?这二十石稻子,您说是多少就是多少,我信得过。”
说着,他挥了挥手,示意身后的下人直接将稻子运入院内。
林文鸿闻言,却坚持己见,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
“朱管事,你的信任我自然感激不尽。但咱们做事,讲究的是个规矩,也是份责任。查一查,称一称,不仅是对主家的尊重,也是对我们自己负责。万一哪里出了差错,到时候说不清楚,岂不是平添了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朱管事闻言,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道:
“林叔说得对,是我疏忽了。咱们做事,确实得明明白白,敞敞亮亮的。好,那就按您说的办。”
说罢,朱管事转身对身后的下人吩咐道:
“你们都听到了吗?林叔的稻子,要仔细检查,认真称量,不得有丝毫马虎。”
下人们应声而动,开始有条不紊地执行起来。
朱管事亲自上前,抓了一把稻子仔细查看,满意地点了点头:
“林叔,您家的稻子果然名不虚传,粒粒饱满,色泽金黄。看来今年的地力确实不错。看来今年的地力确实好,收成也格外喜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