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内,司徒彦将夏渺放在软榻上,拿手帕细细为她擦拭脸上的小伤口。
“如何?”司徒彦目光转向诊着脉却看呆的府医。
“是、是。”府医本是‘望’病人脸色,却不由呆住了,不敢再抬头,静下心诊脉。
“小人拙见,不敢妄下断论。”府医跪坐在榻前,收回手犹豫着说:“这姑娘好似天生体弱,又似乎是中毒。”
“我还不知道你们这些医者,惯会含糊其辞。”司徒琰厉声喝道:“说!”
“小人心中更偏向中毒,只是小人才疏学浅,也不知这是什么毒,看脉象会使人日渐体弱。”
那只能回京再寻些医者了,“什么时候能醒?”
“回王爷,一刻钟左右。”
司徒琰让府医随侍,以便随时观察夏渺身体变化。又让车队转向回身后的县里,以安置这位美丽体弱的女子。
夏渺全程清醒着,估摸着时间,快一刻钟时,装作悠悠醒转过来。
嘤咛一声微微转头,看向了一直守着她的男人。
那双睁开的眼璀璨明亮,似清泉般波光粼粼。司徒琰一瞬间看痴了。
夏渺此时带眼睛着些刚睡醒迷朦,似林间小鹿般盈满不安、脆弱地看着司徒琰,轻轻柔柔带着丝不确定,“夫、夫君?”
司徒琰方回转过来的心神,再次呆立当场,心头炸开了烟花。立时又白了脸,她应该不是在叫他,如斯美人竟已经成亲。内心仿佛被拳头握紧,痛的无法呼吸。司徒琰眼底升起凛冽的寒光,这般绝世美人既然到了他眼前,他就绝不会放手。
夏渺再次轻唤“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