郦飞兰自来是这样有什么说什么,不屑也是明明白白摆在脸上。
夏渺听到仇人的声音本能回头,却见这荒唐小儿对着她露出痴迷的神色,无礼放肆至极!
她不是未嫁人的小姑娘,因着绝丽的容貌,这样的神色并不陌生,知道男人眼中的痴恋侵占是什么意思。
也感到尤为恶心欲呕,她守寡多年,一个小辈竟敢这样看她,把她当什么了?
难怪乎,上一世,此子与南宫灵背地勾搭成奸还要害了踏入,简直荒唐下作!
南宫灵见着郦飞兰的未婚夫为她出头,心底高兴膈应了郦飞兰。随即,见三婶面上厌恶对着上官柏,更是感激,多谢他转移三婶的讨厌。
只是这无礼之人竟敢在她南宫府对着南宫家的三夫人面露痴态,未免也太过不知所谓。
上官柏心中一痛,他记忆里从未见过如此貌美之人,为何她会对他露出这般厌恶仇恨之色?
莫不是有人说了他的坏话,上官柏立刻怀疑起周围的人,他审视了未婚妻一眼,又环视旁人,甚至连刚刚对他心生好感的南宫灵也在他的疑忌之中。
“妹妹,这位是?”
是南宫朗涿。
南宫灵这才注意到她的好四哥也是一副痴样,他可是下个月就要成亲的人了。
问着她话呢,眼神也没离开过三婶。
虽然三婶的确貌美非常,可也是他们的长辈,四哥怎么一副不认识的样子。
南宫灵没想起来,若不是夏渺与南宫思在一处,她们也不会一眼认出这是她们的三婶。
就算不是,那也是成过婚的妇人,脸上神色半分不带遮掩,这些年的礼仪学到哪去了?
她带着些提醒:“四哥,你这是怎么了?三婶也不认识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