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此女手持无物不斩的黑色神剑,能上天入地,呼风唤雨,那以五色神雷击破木堡的天兵天将,就是这位天国的皇太女念动咒语请下界来的。
在这样的渲染之下,天国皇太女之名已经是倭桑瀛人噩梦一般的存在,现在这位女将手持黑色铁剑,从天而降一击将一名士兵劈成了渣,一剑之威凶猛如斯,不是天国皇太女又是何人?
那些听到是天国皇太女的士兵哪里还敢向前,一个个面如死灰,嘴唇打颤,只顾向后退去,有一个甚至已经吓得尿了裤子,丢了手中武器,转身就跑。
“混蛋!去死!”一声厉骂之后,刀光一闪,那名逃跑的士兵斗大人头瞬间飞上半空,尸体无力的摔倒在怒目圆睁手持野剑的渡边守义身前。
“混蛋!不许后退,给我上!不想死就夺回城门!有擅自后退者,杀无赦!”渡边守义见李患之如此威势也被吓到了,但是他旋即便惊醒了过来,一旦被敌人的气势所震慑,丢下城门落荒而逃,让那些城外的伏兵冲进城来,那就真的是死无葬身之地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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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不得不强打精神,斩杀了逃跑的士兵。他厉声大喝,命令手下军兵再夺城门。
可就在这些倭桑瀛人不得不硬着头皮,打算上前和李患之拼命的时候,李患之的嘴角却露出了一抹冷笑之色,他没有再动手去杀上前的倭桑瀛人,而是一个纵身跳到了城门洞口的墙边,随即大喝一声“让开城门!”
那些伪装成倭桑瀛人的天明帝国士兵听到他的喊声,齐齐向城门两侧让开,夜幕之下城门黝黑的洞口仿佛吞噬一切的巨兽,张开了满是獠牙的血盆大口,那巨口之中有点点光芒汇聚而来,仿佛要喷射毁天灭地的死亡之光,让人不寒而栗。
“怎么回事?”倭桑瀛人完全懵掉了,他们不知道为什么刚才还和他们死命争夺城门的天国人,现在却一副拱手相让的架势,难道是认为这样趁夜偷袭实在是缺德冒烟,突然良心发现?
可就在这些士兵们一头雾水之时,渡边守义却是眼中充满了惊恐之色,那城门处亮起的点点光亮分明是天国骑兵手中雪亮的刀枪,此刻正如潮水般伴着如雷的马蹄向城门蜂拥而来。
“是天国的骑兵,快给我堵住城门,全部上去!快去让城内驻防的大军速来北门迎战,无论如何不能让天国骑兵冲进城内!快特么去!”现在再想夺回城门已经是来不及了,渡边守义所能做的只有用人命填堵城门争取时间,然后再调动城内的大军前来迎战,希望借助城门地势不够开阔的优势,阻挡住天国骑兵的冲击,只要能坚持一阵,敌人无法冲进城内就会因为损失过大而撤离,那就有保住坊县的希望,所以他一边命令士兵不顾伤亡的死命堵住城门洞口前方,一边命人去调动城内的大军前来支援。
不过几息之间,天明帝国的龙骧骑兵已经冲进了城门之内,数十骑兵一马当先涌入城内,举起手中闪亮的战刀、刺枪向着蜂拥而来的倭桑瀛人奋力挥舞,一阵刀砍枪刺,倭桑瀛士兵如麦浪般成片倒下,霎时间血光四溅,尸积如山。
不到半个时辰,倭桑瀛人的城门守军就被杀得节节败退,再无后续之力,渡边守义只等城内守军前来增援却是迟迟不到,就在他心急如焚之时,一名军官跌跌撞撞灰头土脸的向他跑来,大声禀报道:“大人,不好了,城西的天国军队突然趁夜发起猛攻,西城守将小野大人战死,城内守军已经征调去支援西城,此刻已经是无兵可调啦!”
“什么?这些天国的混蛋居然如此诡计多端!”渡边守义此刻脸色比放了血的猪肝都难看,眼里满是绝望之色。
这正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就在坊县遭遇两面夹击,摇摇欲坠之际,李患之手提玄灵铁剑杀开一条血路,又向渡边守义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