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说说,咱家大人天天给咱家公子操多少心?”
“可不是嘛,一百两银子,都够我活好几辈子了!”
“你说说,小时候跟师父学什么武艺?我要是学个庖厨,现在还用得着在这鬼地方混日子?”
“说那没用,你没听说吗?福旺楼的大厨都做不出来咱家公子满意的味道!怎么着?你也想下狱啊?”
……
两个衙役在牢门外尽头的小房间里,一边喝酒一边闲聊着。
他们的对话,全被华老二听了个清楚,他瞬间就嗅到了一丝机遇。
同样听到衙役们对话的人还有祝厨子,他作为一个厨师被贬低了厨艺,正羞愧地耷拉着脑袋,久久不能释怀。
所有人都看得出他的沮丧,没人去拿这件事去开他玩笑,更没有人会主动提起这件让祝厨子受伤很深的事。
这大概也是这群“穷凶极恶”的囚犯独有的一份善良。
“祝厨子,今天早上刘班头的班,我已经求他帮你给老娘送一份药了,不要那么沮丧嘛!”
华老二主动向祝厨子搭起讪,并用手示意着他坐到自己近前来。
祝厨子对华老二的情感上升极快,这全部都归于华老二对他母亲的善意,看到了华老二的召唤,祝厨子强挤出一个笑脸,赶快就走了过去。
华老二让出了点位置,并对着草席拍了拍:“坐下吧,我有些事情想问你。”
祝厨子有些局促不安,用着极其不连贯的动作好不容易才用他那大屁股,坐了一丁点的草席边缘。
华老二对祝厨子的状态很是不满,但还是用手主动将其拽到草席后面坐稳实,才满意地开了口:“以后不要这么拘束,都是一个牢房的兄弟,你怕什么劲儿啊?”
“嘿嘿嘿,是是是。”
这祝厨子缩着脖子赔着笑,样子像极了那位叫肥猫的港台明星。
华老二则是郑重其事地问道:
“来,和我说说,你那海参,到底是怎么个做法?为什么朱县令家的少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