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锖兔那直直投过来的目光,狯岳顿时觉得浑身不自在,
狯岳:“……”干嘛这样看我?
锖兔微微抽动着眼角,脸上露出既生气又无奈的神情。
过了一会儿,锖兔终于忍不住开口对狯岳喊道。
“狯岳……”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情绪。
“嗯?”狯岳被下意识地应道,疑惑地看着对方,等待下文。
“…是笨蛋。”说完,便别过头去。
狯:有毛病。
富冈义勇面无表情:“你们嫌烦。”
锖兔擦拭头发的动作放缓,叹了口气,慢慢地说着。
“……我们只是在担心你,你也知道的,发烧会很不舒服的。”
“谢谢。”
“跟我们不要说谢谢...也不用说麻烦,你的事情就是我..我们的事,永远不麻烦。”
“好了。”良久锖兔把手中的毛巾从义勇头上撤下来。
一直站在一旁没有说话的狯岳一指抵在的双唇之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锖兔瞬间静音。
锖兔放轻了动作,慢慢地半蹲下身子,温柔地环绕住义勇,稍一用力便将其稳稳地抱在了怀中。
他站起身看着怀里的义勇,轻声说道:“我先送他回房间休息一下。”
对此,狯岳只是随意地点了点头。
没过多久锖兔去而复返,看样子应当是把人安置妥当就立刻赶回来了。
“义勇的事你怎么看?”锖兔开门见山地问道,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狯岳本不想回答,却在锖兔带着笑意,洞悉一切的目光前败下阵来:“我不知道,他太干净了,我有点…不想把他拉下水。”
“那我们呢?”
“什么?”狯岳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疑惑地反问道。
锖兔直直看向他,紫灰色的眼眸像狭雾山落日下的薄雾,朦胧而又深邃。
“你当真的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吗?”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