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千策摆摆手:“知道了知道了,啰嗦!以后我赏李秀几锭,你便有几锭。俸禄翻倍。”
暗卫欢喜,咧着嘴露出满口白花花的牙齿:“谢殿下!我这就擦地,保准擦得干干净净,一点痕迹不留。”
“嘘嘘嘘!”徐千策着急道,“要死了,这么大声,吵醒隔壁的人你就给我滚蛋!”
暗卫立即噤声,蹑手蹑脚,打湿毛巾开始清理地板上的血迹。
徐千策自己倒了杯茶,发现早凉了,转而拿过酒壶,喝了几口烈酒。
他看着暗卫神色微沉:“白天那个人,是你杀的?”
“不是。杀人的,用的是神术。”暗卫道。
“神术?”徐千策微惊。
“殿下的朋友闯关时,杀人者就在梵煌城门口。”暗卫道。
徐千策两手相合,两根食指一下一下轻敲着。
事情好像是真的越来越有意思了。
……
夜已尽。
庆云县的天空,像经年的白墙外壁,黄惨惨的,怎么也擦不干净。
李秀摸着酸痛的脖子醒来,以为自己落了枕。
徐千策挑着漆眉道:“睡得像猪一样,你家主子又渴又饿,还不赶紧起来伺候?”
好一阵忙碌。
徐千策洗了脸,漱了口,吃了些早点,换上了干净而华贵的衣服,就要往外跑。
“主子,你又要去隔壁吗?”李秀皱着眉头。
“怎地?”
“我觉得他们不是怎么待见你,咱还是不要热脸贴冷屁股了哇?”李秀小心地道。
“瞎说,经梵煌城一行,我与他们已经建立深厚的友谊了。”
“你把别人的东西都搞丢了,昨天我看那个骄傲得像孔雀的公子气的好像要吃了你。”李秀道。
徐千策摆摆手:“不至于不至于。我算看清楚了,他们几个以子慕予为首。只要子慕予对我好,他们就不会对我怎么样。”
“子公子对你好吗?”李秀满脸黑线。
“怎么不好?她都愿意穿我送的衣服。”
“这不是你赔偿给人家的吗?”李秀很是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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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见我受伤了还赠了药。”
“咱们花了有上千两金吧。这也叫赠?”李秀有些嫌弃地看着徐千策。
“……反正她就是对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