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我有培育之恩的一直是我师父,我所有的资源要么是凭本事挣来的,要么是师父给我的,与天元宗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天元宗不但杀害了我师父还毁我师父清白,陷我于不仁不义的境地,背负欺师灭祖的骂名,我与天元宗只有仇何来的恩。”
杜雨目眦欲裂的说道。
杜雨看向韩松子。此刻的韩松子哪里还有一代元婴巅峰大修士的风范,一夜时间,整个人都苍显得苍老了很多。
“师伯你一直偷听我们谈话!你现在应该知道师父不是我害得了吧!”
听到杜雨说他一直偷听他们谈话,韩松子很是吃惊,于是出声问道:“你什么时候发现我的?”
“我们刚到山门的时候,两位守山弟子辱骂弟子与师父苟且时,我注意到不远处树上的树叶发出了声响,后来在胡刘二人说出大长老挖我丹田时同一棵树上又出现了树叶的响声。”
“雨儿,没有想到,你如此谨慎!”
“是,都是师伯太冲动了,师伯就是不相信你,也应该相信你师父,你既然被她选中作为弟子,又怎么可能是那种欺师灭祖之辈。”
“可恨我这冲动的性格,被人利用,害的你失去修为,背上欺师灭祖的骂名。”
“我这就去找大长老,拿回你的丹田!”韩松子越说越激动,说着就要起身去找大长老。
“师伯,你现在都还没有完全看明白吗!这一切背后的主使者很可能就是大长老啊!你现在去找他,他不仅不会承认,反而会倒打一耙!甚至给你也安排一个谋反的罪名!”杜雨见韩松子冲动的毛病又犯了,马上阻止他说道。
“不会的,我想这之间肯定有什么误会,大师兄一直与世无争,当年的掌门之位他都让给了二师兄!而且大师兄一直以来都待我们如手足兄弟一般,对我们照顾有加,他没有要害师妹的理由。”韩松子面露痛苦不肯相信的说道。
“师伯,知人知面不知心,别人给你看到的都是想让你看到的,看不到的才是他最真实的一面。”
“人生在世,我们都是带着面具活成别人想让我们活成的样子,面具带着带着连自己都认为是真的自己了,但内心的自己是否真的就是这样呢?”杜雨结合两世的经历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