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如同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层层波澜。
“啊?生病了?究竟是什么事情这样着急,连病都没好就匆匆离开?”郑欣蓉不禁皱起眉头,急切地追问,语气中满是对杨胜尧的关心与担忧。
“是从五台山回来之后就生病了,而且一直高烧不退,持续了二十多天。好不容易刚刚退了烧,他就迫不及待地走了。”李浩说到这里,深深地看了一眼郑欣蓉,眼中似乎藏着更多的秘密和未说出口的话。
其实,自那日杨胜尧和郑欣蓉一同前去抓鱼回来以后,李浩就察觉到杨胜尧的不对劲。
那天的他,脸红得异常,随后在车上竟然还伤心地哭了起来,这在以往是绝无仅有的。
李浩心中暗自思量,这其中定然发生了什么事情,而且与郑欣蓉有关系。
“啊?高烧不退?持续20多天?那你怎么不来送个信呢?”郑欣蓉的口气里满是责怪,声音也提高了很多。
也许是她又觉得不妥,缓了一下,又说:“我和盛仙医都是干什么的?都是治病的,这种时候,你怎么也得给我们送个信吧。”
此时李浩心中那个委屈啊,直喊冤枉,哪是他不来送信呀,是杨胜尧不让他来呀。
“蓉蓉,你觉得我能不来送信吗?肯定是胜尧不让我来呀。”他一脸委屈,仿佛是在诉说自己的无辜。
顿了顿,李浩又吞吞吐吐,欲言又止地说:“蓉蓉,我……还想问你呢,那天……你们两个去摸鱼,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郑欣蓉闻言,脸上闪过一丝茫然,随即摇了摇头:“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没发生什么事情啊。我们就是去抓鱼,然后……就没了。”
她的语气虽然平静,但眼神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
“就从你们摸鱼回来,他就不对劲了。”李浩看着郑欣蓉,语气中带着几分认真与迫切。
郑欣蓉沉默片刻,心中微波荡漾。她微微抿着嘴,浅笑了一下,那笑容里既有无奈也有释然。
跟着心里一阵腹诽。
这个傻瓜,就因为这么点小事,就逃跑了?
不过,转念一想,调回去搞科研,也许真的是他最好的归宿。
“那天河水太凉了,可能是寒邪入侵,激着了,就因此生病了吧。”郑欣蓉假装认真地分析着,试图给李浩一个合理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