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边说边用视线盯着她的身上，像是要描绘着什么，还落在她的脸上，他穿着衬衣，条纹的，温文又肆意，靠着。

“这张脸化了妆。”

“傅峥。”秦枝想唤。

傅峥再看她的脸：“你的脸，我第一次看到秦妈化妆的样子，真的好看，美，年轻了不少。”

看着都不像了。

都不像是秦妈了，年轻了很多，这样的脸。

“傅峥。”秦枝出声。

傅峥问她叫什么。

“你这张脸真让人喜欢。”

他说了。

“傅峥，你怎么也来了。”秦枝问起他来，他怎么在这里，会来这里？为了侄子？他不是有事吗？她没有问完。

傅峥：“你说呢。”拉了她的手，拉了她过来，抱在怀里，前面的档板升上去了。

秦枝一下子落到了傅峥的怀里，被他拉过去，她叫了一声。

“叫什么？，让我再仔细看一下你，你说你今天多不听话？”

傅峥看着她低头说了一句。

“哪里不听话？”秦枝想要问。

“你说。”

傅峥对着她的脸，再看了一下，他喜欢这样的秦妈，妆容真的改变一个人，这样的秦妈让人看到也不会说什么了，他：“我同意你来，你呢，不顾身体，先开始还和朋友一起甩开司机，我听到说了，都不知道你在哪里，人一直盯着，说你不听话，一直站，为了你那个儿子，你那个儿子，还是为了那个男人？”

他再问她。

“你。”这样问有意思？秦枝心中想。

傅峥问她想说什么。

“少爷我很注意，少爷你这样有意思。”秦枝说了她想说的，可能是站了一天吧，他这样子。

傅峥听了神色变幻了一下，盯着她：“秦妈你再说一下。”

“我说。”

秦枝想要说。

傅峥：“秦妈说这样有意思吗？ 不想说？不是不想我说不想我问？”他似要看穿她一样，看进她心里面去，搂紧了她。

秦枝动了一下。

“动什么？”

傅峥问着她，问她动什么：“为了那个男人。”

“不是。”秦枝说了不是，不是。

好在没有事，要是有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