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张机可没说过自己的梦想是什么。刘敬自以为张机的梦想便是让天下所有的百姓病了都能看病。
不过,这话说到张机心里去了。张机是名医者,自然希望这个行业或职业能够发扬光大。
“好!公子,我答应你了!我跟公子去襄阳!”
“去襄阳?去襄阳干嘛?”
“公子这医学院不是在襄阳建吗?”
“不是,在豫章南昌,确实有点远,但神医有鸿鹄之志,必不会为难。”刘敬突然明白了过来:“神医莫非以为我是刘表的人?”
“难道不是吗,汉升乃刘州牧手下之将,他称你为公子,我便以为你是刘州牧之子。”
黄忠没把话说清楚,顿时觉得尴尬。
“不瞒神医,我乃豫章太守刘敬,豫章之地,缺少医者,我实在是没办法,还请神医助我一臂之力。”
张机犹豫了,去襄阳坐船一两时辰便到,去豫章坐船得几天,这还是顺流,路程远近差远了。
半晌之后,张机咬咬牙:“好!只要公子按照你所说的去做,我就愿意跟公子去豫章。”
刘敬大喜:“神医放心,我必不会食言。那不知道神医什么时候能启程?”
“这……”
“对了,听神医刚才说在着书,莫非是《伤寒杂病论》。”
“确实是关于伤寒的,只是还没起名,咦!伤寒杂病论?这名字不错,就用这名字。”张机手舞足蹈起来。
刘敬微微一愣,难道这书名是自己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