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玉先生,还请坐。”
“刘太守好!”
“我听汉升说,先生曾任荆州刺史,黄巾乱时,先生曾镇守荆州,击破黄巾贼,为巩固大汉江山,尽了一份力,我身为汉室宗亲,对先生之举,万分感激!”刘敬起身,朝徐璆行了个礼。
徐璆心里大为受用:“太守言重了,我既为荆州刺史,自然要保荆州,否则岂不是有负陛下重托?此已是十余年前之事,不值再提!”
“我听闻朝廷召先生去许县为官,先生路过淮南时,被袁术扣押,今汉升虽把先生带回合肥,但我不是袁术,绝无为难先生之意,可任由先生去留,不知先生有何打算?”
徐璆一阵无语,刘敬竟没有谈玉玺之事,他自己忍不住了:“汉升乃是勇将,十余年前我便认识他,可惜刘表不能用其才,跟了太守,他反倒能发挥其能,我亦为其感到高兴。”
“汉升把我带回合肥,是因为我身上有玉玺,想必他已经把玉玺交给了太守,不知太守……打算怎么办呢?莫非想效仿袁术?”
“哈哈哈哈,先生说笑了,袁术鼠目寸光,专干蠢事,如今如丧家之犬,亦是报应,我岂能学他?”
“那太守之意是?”
“先生认为我该如何?”
“我无法揣测太守的心思。”
刘敬沉默了一下,又问:“先生觉得我如何?”
“太守乃谦逊之人,又宽以待民,救济淮南数十万百姓,乃淮南百姓的再生父母,已是声名远播,我深为佩服。”果然,刘敬接济淮南百姓一事,让他收获满满的人心。
“那先生觉得曹操又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