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有此事?”
“那自然是真的,对他的才学,我亦是佩服万分。”
刘敬想了想:“那你有没有办法把他留在南昌?”
“留在南昌?”孔融诧异地看着刘敬:“州牧,你可不能把每个朝廷使者都留在南昌呀!曹操可是会有意见的。”他想起了自己,当初也是来南昌宣读朝廷旨意,就莫名其妙地留在南昌了,不能朝廷来一个,就留一个。
“哎,我只是为我豫章书院招揽人才,豫章文风不盛,虽有造纸和印刷,能吸引到一些文人,但这需长久方有显着成效。唯有大兴教化,才能源源不断地培养出人才来。”
“这阮瑀如你所说,乃文采斐然之人,我自然想招揽于他,留他在学院担任讲席。文举你来南昌已有一两年了,当知我在南昌大兴教化,今南昌有书院一座,官办蒙学已有四十多座了。”
“在庐江皖城亦有书院,以后豫章各地都会办书院,官办蒙学亦是越来越多,急需各种人才。十年树木,百年树人,扬州的教化之路,任重而道远呀!我当尽全力招募任何可招募之人。”
刘敬一番说教,孔融大为动容:“州牧之志,非我所为比,州牧放心,我明日去找阮元瑜,与他叙叙旧,定当劝他留在南昌。”
“好,文举与他相交,想必他会愿意留下来的。”
“对了,州牧。”孔融突然想到一个好主意:“元瑜作品无数,他爱惜得很,敬弘馆正在印刷书籍,不如州牧同意给他印刷一本,就叫《阮元瑜文集》,作为条件,保管他愿意留下,唉,就让他插队,我的书籍以后再印。”
“好,那就先委屈文举。”这帮文人,为了印刷书籍先后而争执,刘敬却不当回事。
三天后,孔融就来见刘敬,称他已经搞定了,阮瑀愿意留在南昌了。只是,阮瑀需要回一趟许都,把差事给了结了,再带着家人一起来南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