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叹无须多礼,听说你刚回来,就来见我,风尘仆仆的,可是有大事?”
“州牧征战在外,少回南昌,我怕州牧又离开了,就匆忙赶了回来。”
“哈哈哈哈,你回来得真巧,我正打算半个月后,去一趟江东。”
“那幸好我回来了,否则岂不错过?”顾雍心情似乎很欢悦,他又皱了皱眉:“只是,如今州牧位高权重,安全当是首位,若老是外出,恐怕有些风险,沙羡之事可不能重演。”他指的自然是刘敬在沙羡被刺杀一事。
“元叹所言不无道理,当时沙羡是他人之地,我确实草率了,如今我去江东,乃是治下之地,又有护卫保护,何险之有?”刘敬突然想起周泰训练狼牙之事,周泰随军之后,这训练委托手下之人训练,如今也不知道训练得怎么样了。
“我手下虽有诸臣,为我治理地方,不需要我亲力亲为,但若我长期在南昌,不知外界之事,又如何因地制宜,制定相关政策?我平江东已一年有余,自当去看一看江东,与鲁子敬见一面。”
刘敬当初留鲁肃坐镇江东,也有让他清剿山越之意。江东平了一年多,军队战力应该有所恢复,该是动手的时候了。
“州牧说的是!”
“说吧,你风尘仆仆地赶回来,想必不是找我喝茶的,我曾让你主持扬州交通网络之事,应该有些进展了吧?”
顾雍微微一笑:“受州牧所托,不敢懈怠。”说着,他把一张纸递给刘敬,刘敬接过一看,愣了一下。这是张扬州的舆图,关键是,这舆图是他的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