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物于百姓有大用,陈太守有眼光,若广陵工匠不会造,可派遣一些工匠,到淮南学习建造便是。”
“此物甚为精妙,难道任由工匠学习?”陈登有些奇怪,这时代的人,对各类技艺,一般敝帚自珍,不会轻易拿出来。
“太守放心,此利国利民之物,当广传天下,岂会有人隐藏其工艺?”
“扬州牧此举,令人钦佩。”陈登又问正事了:“那使者前来……”
“我主关心百姓民生,今欲在江东之地,兴建海盐场,以满足扬州百姓所需,然勘查江东海边一带地形,并没有找到合适之地兴建盐场。”
“若论海盐,广陵郡盐渎县的海盐天下闻名,于是,我主想在盐渎县建一海盐场,以提炼海盐,再运回扬州贩卖,便命我来广陵见太守,以征得太守的同意,太守你看这事可否?”
“扬州牧要在盐渎县建海盐场?这……”陈登倒不是不愿意,而是觉得奇怪。
“正是,我知陈太守觉得奇怪,但盐乃百姓日常所需,人必须每天食盐,身体才会健康,然扬州产盐不多,百姓亦是几天才能吃上一次盐。我主力求解决此事,让百姓每天都有盐吃。”
“不瞒太守,我曾私下去过盐渎县的盐场,那里的盐场小,所产之盐太少,一年总共产盐也不过三五千石,如何够用?故我主才派我来此,建一大盐场,力争一年产盐数万石。建这么大的盐场,只能找太守帮忙了。”
“这么大?寻常盐场不过数百人,年产盐不足千石,扬州牧竟要建年产数万石的盐场,真是骇人听闻。”陈登觉得此事有些可疑,但又说不出究竟哪里可疑。
“哈哈哈哈,若不如此,如何满足得了荆、扬两州数百万人食用?我主只为解决扬州百姓用盐,才会如此,还请陈太守勿疑。我主说了,若太守同意,我主愿意奉上该盐场一半的利润给太守,太守无须做什么,一切为我主出工出力,并出面经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