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天启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递给妇女。“您看看这个人，是不是当时那个人影？”照片上的人正是他们正在追查的嫌疑人。

妇女接过照片仔细看了看，然后摇了摇头。“我当时太害怕了，没看清楚他的样子。”

杨天启有些失望，但他并没有放弃。“那您还记得其他什么细节吗？比如那个人影有没有说什么话，或者有没有其他异常的行为？”

妇女想了想，突然说道：“对了，我记得当时那个人影好像说了一句话，但是声音很低，我没听清楚。”

“他说了什么？”杨天启立刻追问道。

“好像是什么‘命运的轮回’之类的。”妇女不确定地说道。

杨天启的心猛地一跳，这句话让他想起了之前案件中的种种迹象。难道这一切真的与命运的轮回有关吗？

他感谢了妇女的配合，然后起身离开了公寓。走出公寓楼，一阵冷风吹来，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他抬头望向夜空，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

回到警局，杨天启将目击者的证词整理成报告，然后交给了队长。队长看完报告后，眉头紧锁。

“你觉得这个目击者说的是真的吗？”队长问道。

杨天启沉思片刻后说道：“我觉得她说的应该是真的。虽然有些细节可能记不清了，但她描述的那种恐惧感是真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