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天启点了点头，继续检查着尸体。他的目光变得愈发锐利，仿佛要从这些细节中找出案件的线索。然而，随着检查的深入，他的内心却愈发沉重。这起案件的手法和之前的一些案件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仿佛是同一个凶手所为。

就在这时，杨天启突然感觉到一阵眩晕。他的眼前闪过一道道奇怪的光芒，那些光芒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个个诡异的符号。他用力地摇了摇头，试图将这些幻象驱散。然而，这些符号却越来越清晰，仿佛要穿透他的意识。

"杨法医，你怎么了？"年轻警察发现了杨天启的异常。

杨天启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没事，可能是有点累了。"

他站起身来，走到一旁，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然而，那些符号却依然在他的脑海中盘旋，仿佛要将他的理智彻底吞噬。他知道，自己的精神状态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就在这时，杨天启突然想起了林晓晓的话。他拿出手机，拨通了林晓晓的电话。"晓晓，我现在感觉自己快要撑不住了。我需要你的帮助。"

电话那头传来林晓晓关切的声音："天启，你现在在哪里？我马上过去。"

杨天启报出了自己的位置，然后挂断了电话。他靠在墙边，等待着林晓晓的到来。他知道，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如果继续这样下去，他可能会彻底失去理智。

不久后，林晓晓赶到了现场。她看到杨天启的状态后，立刻上前扶住了他。"天启，你还好吗？"

杨天启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感觉自己快要疯了。那些幻象，那些符号，它们一直在我的脑海中盘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