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成扬眉:“你这儿有多少?”
工作人员打量了他们一眼,稍显谨慎地问:“听几位口音像是外地来的吧?能找到我们这儿,应该清楚,到了午夜十二点以后,整个长沙能拿出大额现货的,就只有我们一家。要多少有多少,但得有相应的抵押。”
杜成不假思索地答道:“没问题,我们开的是豪车,门口那辆大佬押这儿。我换一千万,你看够不够?车可是新车。”
工作人员点头:“那我们得验车。车钥匙先放这儿。”
负责鉴定的工作人员下楼去仔细查看,绕车一圈后,发现外观没有问题。然而,当他打开引擎盖时,脸色立刻沉了下去,心中暗骂:“笑里哇,这不就是一辆水淹车吗?”从里到外状况惨不忍睹,别说一千万,五十万都勉强值。
不过,他们没有当场揭穿,而是立刻拨通了文三爷的电话,汇报道:“三爷,厂子里来了几个外地小子,用一台新的‘大佬’抵押,想换一千万。但我们刚才检查了一下,这车是水淹过的,连五十万都不值。他们现在走不了,这边还有别的车,他们离不开长沙。根据穿戴和言谈举止来看,这伙人不简单,所以我先给您报备一声。”
文三爷那头语气淡然,却藏锋于内:“车号是哪里的?”
车牌显示是深圳的。
说话的腔调,带着浓浓的四九城味儿。
这都对上了。文三爷当即将此人认定为嘉戴。心想,为了打消我的疑虑,这一趟我亲自跑一趟瞧瞧,毕竟一千万可不是小数目,这事不能让他们耍赖蒙混过去。
于是,他带着手底下的两个心腹,后面跟着四五十号人,直奔厂子而去。
与此同时,另一边,顾成已经把这笔钱分给了兄弟们。他拍着手大大咧咧地说道:“随便玩,今天我们的目标就是砸场子!赢钱?不是我的初衷,我就是想让他们窝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