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这样爽朗的男孩子了,这俩人还穿着一个款式的衣服。 不,应该说是和这里的病人、和自己一个款式。“嗐,原来他俩都是自己人。”
只不过他俩好像能在医院里自由走动,他俩还给我带来了很多好吃的。
这俩人正是继不凡和方莉莉。
听到这位叫继不凡的年轻人问我为什么称为创造者。我顿了顿,有点不知道如何解释,我只能告诉他:“这个称呼,这要怎么说呢,是来于我的理念吧,所以他们这样称呼我。”
继不凡听后疑问道:“理念?”
“对,理念。我认为这个世界是被创造出来的,我们活在一个被创造者创造出来的里。”说完我不自觉的来到窗前,我张开了双手。
我在做一种仪式,迎接造物主的仪式,每天都必须做。
看不懂我行为的继不凡接着问道:“能说一下为什么你会认为这个世界是被创造的吗?你的说服力是什么?说这些至少得有依据吧!”
“依据?”
我叫李茹,已是快接近30的人,像我这个年龄的人,在外面早就结婚生子,可我也不知道来这里是不是莫名其妙。
原本以为精神病院会和电视里那样。谁知经过这里走一遭后,我发现精神病院这种地方,是实实在在的人间地狱。不体验一遭,根本无法相信在21世纪的现今,竟然会有这样的环境。
小主,
这里的人权被剥夺,不失为一个: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而我每天脑子的都是:我要逃出生天(我觉得我应该用这个词)。
不过我很清楚,我没希望。因为这是在四楼,连护士都不常来的四楼,有的只是大声警告和反复往身上扎的镇定剂。
闲下来的时间我甚至在想,如果有一天能出去,我把这里面的医生和护士对我做的事,我把他们打我、踢我、羞辱我的事告诉别人,别人会相信吗?
是不是我不说就永远没人会知道?
如果我真的说出去,去报警,医生只要拿出一纸的证明,我会不会百口莫辩?
他们可以说我是记忆错乱,他们也可以说那是为了对我的治疗。
我不过是有很严重的躁郁症和焦虑症而已,可我每天都在吃药,那天吃了不知道多少颗药后我就神志不清。我已经忘记了过量服药的理由,可能想自杀,可能是想自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