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就像《人生如梦》的戏中说的那样。其中有一句台词是:‘生命是什么?是疯狂的。生命是什么?是幻象、是影子、是虚构之物。生命中至美至善者亦微不足道,因为生命只是一场梦境……”
现在的孩子不需要知道太多,他们只要能听话,能拿奖状,能毕业,能像拉磨的驴一样,出了社会按照它们吩咐的去做,老老实实去上班,结婚生子,传宗接代,人不必知道太多。
它们还告诉了我们一些简单的道理,不要相信别人,要相信它们,连搞一个下乡检查都要做假,做表面功夫,我不知道还有什么值得相信的,它们说不管什么都要拿出证据。
可你知道否,连苏菲的世界都描述那么一句:一位俄罗斯太空人与一位脑外科医生讨论宗教方面的问题。脑外科医生是个基督徒,那位太空人不是。
太空人说:‘我到过太空许多次,但却从来没有见过上帝或天使。’
而脑外科医生答道:‘我开过很多聪明的脑袋,也没有看过一个思想呀!”
“可以说思想看不见,这并不代表思想并不存在。”
什么有?
什么是无?
什么是真?
什么是假?
全凭一句迷信来否认,真是太霸道。
手机信号看不见,X光也发现不了,无形的压榨只能靠感觉,治权者的思想控制看不见,人心的恶你更是难以猜测,看不见的东西太多,无法取证的也太多太多。
我们不知从何时开始,只学会了一味的接受,但却从来不去思考为什么。
他们说什么就什么,有人想过为吗?有人去质疑过吗?
有,但这些大部分已经讲精神病院了,或许他们才是最正常的那部分。
“横看成岭成成峰 远近高低各不同”
“不识庐山真面目 只缘身在此山中”
不踏出思维的牢笼,永远会被错误的答案蒙蔽掉自己。
这个重叠的世界只有等到走出牢笼的那一刻,方能看得清楚。
晚上十点在寂静的病房里,继不凡被电话嘟嘟嘟的声音从思考中拉回,:“师父你有什么事?”
电话那头的时老和蔼地问道:“人都见的怎么样了?时间快到了,该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