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意思?
可是话说的不对你不搭理就是了,发那么大脾气干什么?
覃文斌不搭理她,下班后锁了门就走。
毛燕芸气坏了,这是多防备着我才干出这种事?
她一气之下也不搭理覃文斌了,自己回到家就睡觉,外头爱咋乱咋乱跟我没关系。
覃文斌可没闲着,连毛燕芸都觉着这可能是他安排地巧合,别人会怎么想?
于是买了几个小型摄像头,覃文斌在自己出租屋门口悄悄装好。
该防备着别人的时候,多点事对自己有利。
也幸亏他装了摄像头。
当天晚上,有人在他出租屋门上泼油漆,这显然是威胁。
不用猜,肯定是教育系统利益被影响的那帮人。
覃文斌装模作样叫来民警查了半天,结果什么都没查到。
于是这天晚上,有人直接在门口砍了一刀。
覃文斌依旧报警,在他不提供摄像头拍摄到的画面的时候市局也没办法破案,这地方又没有安装摄像头。
覃文斌就找物业,物业白眼一翻:“你掏钱啊?”
当天晚上,更嚣张的几个人提着消防斧头和刀子,在明知道覃文斌加班的情况下,把他出租屋地们砸开,在地上倒了一桶油漆,还泼了几斤猪血。
覃文斌通过摄像头看的直叹气,你们威胁我的时候能不能稍微长点脑子?
那墙壁上突然多了几张年画你们都没看见啊?
这一次他可没客气,在看到物业方面有人去,但却和那帮暴徒很熟练地打招呼的时候,他立马直接向市局重案组报案。
现在有了监控,这还不一抓一个准?
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在这么证据确凿的前提下,市局那边居然给他排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