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燃一块破布扔进易忠海的烟囱,看着烟囱底部着火了,跳下房顶快速回到自己的屋里,换下夜行衣然后钻进被窝。
“咳咳·····”易忠海被呛醒,看着满屋的火焰飞快的跑了出去,“快来救火啊······救火啊······”
易忠海在中院着急的大喊,可是他身后就有水,他就是不愿意自己救。
院里的人快速的到了中院准备救火,易忠海拉住救火的人哭丧着脸说道:“没用了没用了,他一大妈烧没了。”
何雨水把自己的贵重物品收拾到了一个背包里,才姗姗来迟的出来,突然火大了起来,吞噬了整个东厢,何雨水看着自己的房子也被烧了:“妈个鸡,玩大了,吃亏了。”
易忠海这才让众人救火,易忠海看着大火坐在地上:“老伴啊······老伴啊······”
火慢慢熄灭了,天也亮了,一大妈周金花已经成了躺在火炕上的一副烧焦的圆柱形,警察打包带走了,令人出其不意的是带走了阎埠贵。
警察解释道:“易忠海的家里有明显的汽油的味道,很明显是有人故意放火,可是阎埠贵的家的杂物堆里有一个油桶,上面仅有阎埠贵的指纹。”
“冤枉啊······冤枉啊······那油桶是我在公厕门口捡的,想着买废品能卖几个钱。”阎埠贵大喊冤枉。
警察带走了阎埠贵,聋老太太拄着拐杖,拉着仅有的一条腿看着断壁残垣对易忠海说道:“中海,你想除掉金花我知道,可是不能玩这么大吧?”
易忠海哭丧着脸:“老太太我想摆脱金花,这些日子我实在伺候够了,可是这火不是我放的,真的不是我。”
“中海,你让我怎么相信你,我以后都害怕你了。”聋老太太依然不信。因为这些日子易忠海伺候周金花是他这辈子以来最难过的日子,不仅要端屎端尿,还要洗衣服,做饭。易忠海想让秦淮茹帮他,可是聋老太太就像赖上贾家一样,贾张氏端屎端尿,秦淮茹洗洗涮涮,实在忙不过来。
何雨水只能打开了中院的正房,原来傻柱的房子住了进去,幸亏钱、存折、粮本、户口本、名章什么的都拿出来了,剩下的全烧了。
两天后,阎埠贵放出来了,因为有人证,易忠海又抓了进去,因为法医从周金花的胃里面检查出安眠药的成分,根据邻居们的笔录,易忠海在起火之初不允许邻居们救火,所有怀疑易忠海杀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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