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穆雷拿着草纸跑出门泻肚子去了,竹子和冬果仿佛孙猴子出了五指山,背直了气顺了胆子也大了起来。
“风姑娘,我来给你添点热水。这秋天人就容易着凉吃坏肚子,可不能喝冷茶。”竹子满脸笑容的提着滚水壶来到了桌边。
冬果一看,也立刻有样学样的找了话题凑了上去与风锦瑞攀谈。
穆雷掩上茅厕的破门板,从香菊茶楼的后墙上翻了出去,七溜八拐的来到了小河镇南边的车铺子里看自己前些日子悄悄来订的篷车。
车铺里,篷车大体上已经做好了,车篷上已经刷上了第一层防水的桐油正在风干。
他叫车匠喊了两个学徒三人坐进车里,自己挂上车辕子在院子里拉着车试了试承重和轮轴,检查了篷车各处都没什么毛病,又付了两成车钱。
同木匠讲好了剩下的一半钱等上好三层桐油做完后来取车的时候支付,他便立刻折了回去。
香菊茶楼里,竹子和冬果抓住难得的机会几乎坐到了雌性身边与风锦瑞攀谈,直到穆雷回来才吓得似是要掉了魂儿般起身溜走。
穆雷坐下来把风锦瑞抱到了自己腿上用脸颊蹭了蹭。那两个店小二逃跑的速度太快了,他甚至连瞪两人一眼都没来得及他们就溜出了大厅。
“他们说这西街上有个医馆,要不咱们……”
“没事,俺好了,不用去。”
“真的没事吗?”
风锦瑞有些担心的摸摸穆雷的肚子。
虽然穆雷腹部那一排隆起的肌肉还是一如既往的结实铁紧散发着一股气血的温热,但她不觉得一个人去厕所拉了快两个小时的肚子还能没事。
在穆雷跑出去的这段时间里,她不单是把筐里的甜瓜和土薯都脱手了,还打算好了万一穆雷腹泻到虚脱走不回部落的话,她就给钱叫店里的人去帮她雇个人力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