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景湛一手执着棉棒,一手执着药膏,躬身,一边涂,一边用嘴轻轻的呼着气。
“疼吗?”
苏汐月俏脸埋在锦被里,轻轻摇晃。
“不疼。”
确实不疼,与之前夜景湛强迫她的时候完全不同。
他的大手仿佛突然就变温柔了,不仅不痛,反而还有着一种隐隐约约的让她十分享受的感觉。
“放松些!这样紧绷着不难受吗?”
棉棒突然停了下来,伤口处那温热的气体也渐渐消失。
苏汐月抬起头,还未来得及回头看,朱唇便被身侧的男人给侵占了。
“嗯~”
苏汐月本能的别过脸去,却不成想他那不安分的双唇,又趁机落在了她洁白的玉颈上。
“夜景湛!”
苏汐月玉臂抵着男人坚实的胸膛,柳眉微蹙。
夜景湛却依旧不依不饶的缠在她的身上,咬着她泛红的耳唇,胡子碴搁在她白皙的肩上,声音极其沙哑。
“朕侍奉了你这么多日,也是到你回报朕的时候了。”
“你整日里赤裸裸的躺在朕的龙榻上,日日引得朕欲火焚身,你不该好好地补偿一下朕吗?”
苏汐月听着耳边男人愈来愈急剧的喘息声,原本稍稍放松了些的玉体,不由自主的再次紧绷起来。
哪里是她日日勾引他,分明是他借着她受伤的由头,日日将她囚禁在这龙榻上,就连膳食也要给她端到这榻前来吃。
“不要……,不要这样……”
“你不要,朕要!”
夜景湛稍一用力,便将女人纤弱的娇躯压在身下,低眉俯视着怀中娇俏的女人,喉结不停的上下涌动。
这个登徒子,难道他的脑子里就只有这些男女之间的污浊之事吗?
虽然知道是徒劳,苏汐月还是不停的奋力挣扎着。
“哗啦!”
手上的红豆手串突然断裂,一颗颗赤红色的红豆跌落在地板上。
纷乱的坠落声,声声都撞在苏汐月的心坎上。
回想起当初,沈容芷亲手将这红豆手串戴在她的皓腕上,吟出那句“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她靠在他的肩头,仿佛那便是她这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
沈容芷的手上也戴有这样的手串,他们曾经一起许下誓言,待到他们结成连理之时,再将这红豆手串一起取下来,永远珍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