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竟不知杨大人是贪生怕死之辈。”谷咛忍不住讥讽道。
杨解林张口欲辩解,手举至半空,终是无力的落下。
“谷咛姑娘,此事你也不可掺和。”
“若我非要掺和呢?”谷咛坚定的说道。
“你...”杨解林无奈的看着谷咛,一副即将看她跳火坑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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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的,谷咛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恭敬的给杨解林磕了个头。
“杨大人,此人对我意义深重,恳求杨大人能为奴家提供一些消息。”
杨解林见状后退两步,“谷咛姑娘,你不要这样。”
“杨大人,”谷咛声音激动了许多,“谷咛这条命都是她给的,我不能见死不救!”
杨解林纠结的背过身去,他深吸几口气,低沉的嗓音传来。
“赤浑已带人前往城外南边,你们快马加鞭,或许还能追上。”
“多谢。”
谷咛连忙站起身,抓起裙摆就想向外跑。
杨解林看着谷咛的背影喊道:“现下城门已关,你如何出得去?”
杨解林又是叹了口气,“罢了,我既然决定帮你,自是要帮到底的。”
说着,将腰间的玉佩递给谷咛。
谷咛感激的接过,“多谢!”
杨解林抿了抿嘴唇,有些话想说,一时又不知从何说起,最后只好说了句:
“保重。”
谷咛对着杨解林点点头,又风风火火的骑上马离开。
子时中,都城内守城的侍卫拦下一辆马车,及马车后跟着的数匹骏马。
“何人擅闯城门?”
昙曜拉开帘子,双手合十一礼。
“施主,贫僧今日至官员府中讲经晚了些,可否让行?”
侍卫见是安祁山寺的住持,又有御史的贴身玉佩,赔笑着让行。
“原来是昙曜大师,快,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