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复说：“不太好，心里有些迷茫，还不清楚接下来该做什么。”

老李发来一个表示理解的表情，说道：“这很正常，许多人在离职后都会经历一段迷茫期。”

我满怀感激地回复道：“谢谢，你总是这么懂我。”

老李回应道：“咱们这么多年的关系了，不必这么客气。”

我沉默了片刻，接着问道：“那你呢，最近怎么样？”

过了许久，老李的消息才姗姗来迟：“不太乐观，上次那个客户承诺的投资事宜泡汤了。”

果然，方薇言出必行。这让我不由得心生感慨。

这时，老李再次补充道：“林凡，我有一种强烈的感觉，那个投资人好像就是冲着你来的。我记得上次你们在公司的时候还打过招呼呢。”

老李的洞察力着实令人钦佩……

老李，实话说吧，我和她呀，也就仅仅互相留了个联系电话，而且就只见过那么一次面而已。”

我微微皱着眉，想着不能把事情说得太复杂，以免惹来不必要的麻烦，便这般有所保留地回应道。

老李那边几乎是秒回：“林凡，你就当帮老哥我个大忙吧。你看能不能回公司一趟，跟投资方好好谈谈。我也清楚，你都已经离职了，我这要求确实有点过分，可我实在是没招了呀。”

我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时间仿佛都慢了下来。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缓缓回复道：“老李，我只能说去试试，可不敢给你打包票一定能成啊。”

“行，那你啥时候能回公司呢？”

“很急吗？”

“那可不，当然急啊！尽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