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来那个了?我记得不是这个日子啊?”
钱庆森还以为媳妇怀上了呢;说完,摸摸顾秀兰的脑门,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多少有点点热。
“不该呢啊。我记得是不该。”顾秀兰本就瘦,如今斜靠着钱庆森,颇有些电影里演的林黛玉的意思。
“你坐好,我去端碗,还是把炕桌给你拿来?”钱庆森态度很好,让顾秀兰不能‘胡搅蛮缠’。
“就端着吃吧,你也跟着我喝点,那么一大碗,我吃不完。”顾秀兰看着那大海碗里的疙瘩汤,稠乎乎的。
“中,你先吃,你吃剩下,我吃,跟着媳妇沾光。”
钱庆森给顾秀兰端过碗来,递给筷子,眼巴巴的看着媳妇喝汤。
“先吃鸡蛋,再吃疙瘩,最后再喝汤。”钱庆森还在一边指导。
“我吃不多。”
“就是吃不多,才应该先吃鸡蛋再吃糨的,不然一肚子汤水,哪里禁得住饿?”钱庆森忘记了,媳妇是肚子疼,不是饿的。
顾秀兰在钱庆森一再的指导、督促下,吃了一个鸡蛋,又吃了粘稠的疙瘩,再喝一点汤,剩下半碗给了丈夫。
钱庆森三口五口就秃噜完了碗里的疙瘩和汤,走出去把碗扣在锅里,还伸过脖子进来,“秀兰,我晚上一起刷碗。”
现实是,钱庆森特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