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汉雄哈哈一笑。
“贝春,你啥意思?葛夫人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我哪儿知道啊。”
贝春说道:“此事,甚为可疑,如果说葛夫人另有相好,那他们如何约会?葛夫人已经很久没出门了,你们观察过她的房间没有,夫人住里屋,外屋是丫环,如果想进入夫人的房间,很容易就被丫环发现,那这事儿就奇怪了,难道是有人买通了丫环?”
“也不是没可能。”
贝春又说:“就算是这样,那么夫人的病,是怎么得的?满大夫判断这是毒症,那就更加奇怪,这毒,是谁下的?为什么要给葛夫人下毒?葛继祖又没有三妻四妾,不存在家庭纷争,如果有人要害葛夫人,这人是谁?”
“贝春,这不是咱们研究的事。我又不想破案。”
“不不不,这事儿其实很重要,满大夫不是说过吗,葛夫人被人下毒,并非只有一次,如果让她再继续中毒,那满大夫配的那些个药,岂不是白费了?”
“嗯?嗯……”
罗汉雄沉吟片刻,想了想。
一拍脑门。
“对呀,贝春,你说得有道理,我差点又犯傻了。没错,这件事情很重要。你很精明,比我强多了。”
他站起身,在屋地上踱了几步。
“嗯……确实是这样,人心隔肚皮,要想治葛继祖媳妇的病,最重要的,并不是给她喝什么药汤,而是让她不再继续中毒!没错,就是这样。”
转了数圈,打定主意。
罗汉雄去找葛财主,向他说道:“为了治疗尊夫人的病,我们需要昼夜看护,酌情增减药量,不如这样,我们住在外屋,您或者丫环陪着尊夫人住里屋。”
葛财主答应了。
他在夫人房间里加了个床,让丫环睡,然后罗汉雄等人住在外屋。
“辛苦各位了,内人的病如果治愈,葛某定有重谢。”
吃晚饭的时候,葛财主特意让厨子多炒了几个菜,搬来一坛烧酒,自己亲自陪着罗汉雄等三人一起吃。满不懂把自己的药酒倒了半碗,“葛兄,请喝下去。”
葛继祖苦笑,摇头,端起酒碗,喝了一口便呲牙咧嘴。
“唉唉,我真是与酒无缘,宁可喝药,也不愿意喝酒。”
“葛兄,必须要喝,你按照我的方子,治上一个月,保证让你中气旺足,血脉回正,身子恢复原有的健壮。”
葛财主大喜,“如果真能那样,可算是救了我一条命了,不怕各位笑话,这几年,我弱不禁风,为阳不举,连夫人都没陪过,这心里边的苦,可就别提了。”
“干一碗,”
满不懂与葛财主举碗相碰。